太守见众人迟疑不应声,冷漠开口,“不去也行,以后自己负责安全,我倒要看看,她逐个击破,谁能逃得脱。”
也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众大臣一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来了。只想着今晚躲得好点,别被第一个弄死。若能逃过一劫,可再也不想参与这么危险的事了。
入夜,北街那座府邸灯火通明,侍卫们排成一排,三米便隔一个人。
侍卫们左手持着火把,右手拿着佩刀。警觉地看着周围,哪里稍微有一点声音,侍卫们就会一窝蜂冲上去。
官员们三三两两凑到一处,都不想落单,怕下一个人头高挂的是自己。
太守更是在自己卧房里里外外留下二十多个人,生怕自己这个主使会被第一个砍头。
整个府邸没有一个人敢睡的太死,困得一个劲儿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太守马上招来下人问道:“怎么样,昨夜可有什么异常?”
“回大人,属下刚探查回来,昨夜并未有人死亡。”
“呵,我谅她也不敢过来。”太守讥讽笑道:“不过是个武功好一点的丫头罢了,也值得这么大费周折?厉王真是越来越谨小慎微了。”
在他看来,武功再高还能一个人挡得住千军万马?全城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她淹死。
众人用早膳时,其他官员纷纷夸赞太守。
“大人,您可真厉害。一下就把她治住了。”
“就是,大人真是英明神武。”
“谁昨天说大人的办法没用来着?”
“别看我啊,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