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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这番炽热的表白将纪仲年吓得不轻,深入骨髓的恐同症瞬间恶化,已经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嫌恶地骂道:“你有病吧?变态。”

被骂的林斯有点受伤,以纪仲年听不见的声量喃喃道:“那你还不是跟我这个变态在一起三年,每天都说你爱我,你想要我……”

林斯眷恋地抬手,想要摸摸纪仲年的脸。

眼瞅着他的爪子就要扑过来,纪仲年的自卫模式彻底激发,眼疾手快地拿起地上的水桶,举到林斯的头顶正上方,毫不犹豫地兜头浇了下去。

“哗啦啦——!!”

冷水浇头,此番攻击杀伤力太大,林斯被淋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

他的头发全湿透了,薄背心和短裤衩变得半透明贴在身上,完完全全被冰冷的井水从头浇到尾。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别说是欲火,就是邪火也给浇灭了。

可偏偏林痴汉是朵奇葩,他为了追夫百折不挠,不但没有生气,还笑嘻嘻地抹了一把脸,问道:“我再给你打一桶来?”

纪仲年:“”

他看着林斯,就像在看一只欲求不满故意来勾引他的狐狸精。

这只狐狸精段位不低,手段狡猾得很,天气热就只穿了一件发旧的白背心,跟张挂在身上的布似的,又破又烂,靠近乳头的地方还穿了个小洞。

是在搞湿身诱惑吗?死基佬。

“你、你他妈”纪二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能不能多穿点,穿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