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之间好像自成气场,互相涌动且容不下其它物质。身边的人谁也不敢插话,谁也无法加入到他们之中。
于是在纪仲年话落之后,林斯也处在暂时的哑言之中,也就构成了一片紧绷的静谧氛围。
直到林斯缓缓地闭了闭眼又睁开,踌躇着说:“我讨好的是我喜欢的人,有什么错吗?就算错了那又怎样,我并不觉得自尊心比爱情昂贵多少。你说我恋爱脑我也认了,但……我失去过,失去过最重要的东西,所以现在,我只想把那些曾经拥有的东西再找回来……你不能理解,但也不能指责我。”
他一瞬不瞬地盯住面前的男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坚定是纪仲年所没有从别人身上看见过的,正因如此,纪仲年甚至害怕这种眼神,因为这种眼神令他从心脏里开始动摇。
他告诉林斯:“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最好适可而止。”
“但是”林斯的脚踩上了一阶楼梯,距离纪仲年又更近了一步,“我不认为自己迄今为至从你那里都得不到一丝回报,难道你不觉得,你在无形中也给了我很多希望和反馈吗?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他不是一个只会单方面付出的呆头痴汉。事实上,他敏感极了,所以在某些时候,他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纪仲年对他起了某些特殊的反应、感觉,哪怕只是一点点。
——因为他曾经和纪仲年相爱过,在这个人身上,他感受过真实的爱情。
一层拦在双方之间近乎透明的窗户纸即将要被捅穿,只需要有人最后伸出一只手去,轻轻地将它
在此之前,纪仲年及时且理智地制止了这一切,“够了。”
他似乎读懂了林斯的话,又似乎故意将它忽略掉,最后只给了林斯一个漠然的眼神,而后便转身,搂着那两个前凸后翘的美女,径直上楼进了房间。
嘭地一声,是他关门的声音。
林斯站在楼梯上静静呆了好一会儿,连呼吸都是失落的,整个人就是一副被狠狠打击到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连董叔都有些不忍心要上前来劝他,他却忽然好像意识到些什么,沮丧的情绪化作了熊熊怒火,两三步冲上楼梯,跑到纪仲年的房间外用力地拍了几下门。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