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地啃咬着林斯的颈脖和前胸,而林斯就像一只受伤的羊羔,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单薄的上衣被撕开,纪仲年在上面落下一口一个牙印。
林斯用尽全力,勉强用双手抵住纪仲年压下来的身体,嘶声唤他:“纪仲年!”
这一声尖利又破碎的叫喊刺进了纪仲年的耳朵中,男人突然一顿,停止了动作。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斯小心翼翼地问他。
这句唤纪仲年的意识短暂地清明,他的眼睛颤着睁开一条细缝,湿润茫然地瞧着林斯。
“我是林斯,”声音轻轻的,“仲年,你能认得我是谁吗?”
“林斯……认得。”纪仲年闭了闭眼睛,凸起的青筋说明他正在极力地压制着自己。
他知道面前的是谁,从林斯打开门冲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只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现在,他被林斯澄澈无助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心蓦然生出了些不忍,宁愿自己忍受这种被火烧身的痛苦,打算放林斯走。
男人捂着昏沉胀痛的脑袋,缓缓松开了手,哑声道:“你现在,出去。”
被放过的林斯却愣住了,几秒后,他才捂着被捏痛的肩膀和胳膊,踉跄着起身,直直地朝门跑去。
当他的手握住门把时,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纪仲年的一身闷哼,他的手当即顿住了,慢慢松开将已经拧动一半的门把。
林斯缓缓回头,看见纪仲年难耐地跪在地毯上。
那个像王一样强势的领导者,此时浑身已经湿淋淋,像熟虾一样紧躬着烧红的身体,忍得额头两侧的青筋暴起,无力地将眉心抵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他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