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睡了一天一夜,猪都没你能睡。”
纪二少一开口,林斯就知道自己是真的醒过来了,毕竟梦里的纪仲年比现实这个要温柔得多。
林斯口干得说不了话,纪仲年扶着他的肩膀帮他坐起来,把枕头垫到他的背后,喂他喝了两口水,又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退烧了。”纪仲年道。
喝了些温水之后,林斯才勉强能发声,嗓子哑得像磨过一样,难受地说:“嗓子疼……”
这一开口,他就被自己沙哑得像公鸭嗓一样的声音给吓坏了。
纪仲年很没有同情心地取笑他:“让你以后再像个傻子似的,坐外面淋雨吹风,发个烧连嗓子都给烧坏了。”
他这么一说,脑袋本来还迷糊着的林斯顿时一怔,倒吸好几口寒气
昨晚上发的疯犯的傻,他全给记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斯羞愤难当,像只打洞的老鼠一样钻进被子里,捂着脸大吼道:“我昨天晚上都说什么了?!是不是哭哭啼啼的特别丑?”
他肯定被纪仲年当成奇怪的人了吧?
时间倒流
这话说出来谁信呐?!
还在苦恼之际,林斯感觉到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拍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两下,不像是嘲笑也不像是责怪。
纪仲年带着微浅笑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