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趁机搂住他脖子,把人脑袋摁住,迫使对方的嘴唇紧紧吻下来,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这回林斯算是圆满了,对着脸红脖子热的纪二少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痴汉笑,好不正经:“你说我们像不像那些偷情的狗男男?”
“你说自己是狗?”纪仲年抚摸着他略微单薄的后背,手掌越来越下,朝着林变态的小屁股游去。
“我可不就是你的舔狗么?”
他们没有开灯,空当的楼梯走廊一片漆黑,从照进的清白月光分了一点给楼梯阶角。
两人穿着款式一样的拖鞋,就踩在这铺着月光毯子的阶级上,搂住彼此的腰间,接了一个漫长的湿吻。
日子就这样风调雨顺地过着,又慢悠悠地朝前走了好几个月,林斯和纪仲年的生活风平浪静。
就是纪仲年的工作仍是太忙了,有时林斯等到很晚都没等到他回来,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睡着了。
管家董叔看着心疼,也只能悄悄地为林斯披上毯子,直到纪仲年半夜回来后,才轻轻地把林斯抱回卧室。
这日,夜归的纪仲年仍是将林斯轻轻放在大床上,他给林斯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惊醒了林斯。
林斯迷糊睁眼,看见纪仲年被床头暖灯映得明暗交替的脸,含糊道:“欸你回来了?”
“睡吧,我先去洗个澡,”纪仲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帮他把被角捏严实了。
他刚转身,林斯便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爪子,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角,嗓子因为睡意而有点低哑,“纪老爷”
纪仲年回身看他,蹲在床边,凑近轻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