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给西城那个破烂的贫民窟投下一大笔钱;几乎是做公益一样去帮助扶持那里的人;纪霄把这个男人作为要挟他的筹码;他还因为这个男人的死而消沉颓丧
这一切实在过于荒谬。
纪仲年压根不相信自己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也不相信自己的性取向会跑偏。
他说,“纪霄竟然用一个男人来威胁我,这手段低级且蠢。别说是我根本不喜欢男人,就算是我真有一个情人,我也不会为了她做到这份上,根本不理智。”
纪仲年无法想象魏平嘴里那个故事的逻辑和头尾,也无法想象自己过去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世界上真有一个人会令他喜欢到这地步吗?不可能。
“纪总,林先生他他不是您的情人,他是您的爱人。”魏平道。
“都一样,”纪仲年有些烦躁。
魏平已经习惯他这副听到自己情史后错愕又不耐的样子了,忽然问他一句:“那纪总,您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忆的吗?”
纪仲年一愣。
怎么失的忆?
对啊,自己是为什么会忘记所有事情?
纪仲年想了想,没想起来,再用力地想了想,脑袋忽然像有个炸弹爆开一样剧痛!
“啊——”他疼得不得不捂着脑袋,发出了难熬的闷哼声。
魏平急匆匆地去找医生,没过一会儿,他带着专为纪仲年诊治的精神医师及时赶来,给纪仲年打上了一针镇定剂。
“纪先生,您冷静一下,”医生道,“您需要休息。”
药效渐渐发作,纪仲年的身体感觉到困倦无力,眼皮子像垂了千斤的铁,耐不住要合上了。
这个房间早已经改成了一间专门的精神疗养室,魏平和医生扶他躺在床上,很快,他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