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转头看了他一眼,纪仲年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
就着这样近的距离,他能闻到林斯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手不自觉地从林斯的睡衣下摆钻进去,当带着一抹冰凉的指尖触上林斯细滑的腰间皮肤时,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在颤抖。
“你有反应,”纪仲年似乎勾起了一丝绮念,他凝视林斯的目光令人胆战心惊,就像一只随时会发情的大型野兽。
“你醉疯了,”林斯推开他,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向房门跑去。
然而纪仲年追了上去。
他一把拽住林斯的手腕,将对方推到墙上,耍着酒疯地吼道:“林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躲着我?为什么要回避我你闹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是一直闹,你闹个没完了是吧?”
林斯的背硬生生硌到冰冷的墙上,吃疼地闷哼一声,纪仲年立即察觉到自己力道过大,忙像个笨拙的孩子那样抱住他的腰。
他那凶悍的气势没有了,糟糕的脾气也消下去了,只剩下一种很愧疚的撒娇认错,含含糊糊地对林斯说:“对不起,很疼吗?”
“我没闹,只是我不能”林斯道,后半句他以纪仲年没能听见的音量说出口,“我不能呆在你身边。”
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和纪仲年共处一室,单独地面对彼此,不仅纪仲年会忍不住,就连他都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