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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急得要命,累得够呛,在门外四肢扑腾大声喊叫:“我认识纪仲年,我认识他!你们让我进去!”

保镖们愈发觉得这人可疑,再加上纪仲年遇袭,他们便更加谨慎。就在保镖们将林斯摁在地上的前一秒,林斯打给纪仲年的电话拨通了。

一按免提,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让他进来。”

保镖们放开了拦住林斯的手,林斯如愿以偿进到了病房里,他在见到纪仲年的第一秒,紧绷的神经“崩”地松了下来。

林斯身体抖得话都很难说,纪仲年却悠悠靠在病床上,就道:“早就听见你在外面嚷嚷。”

这么一看,纪二少完好无损,就是头上多了纱布。

“那你怎么不出声儿,”林斯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不让他们把我放进来?就看我在外面闹笑话。”

“因为想多听会儿,”纪仲年敛了笑意,极深的眸色投进林斯眼里,“听上去你很紧张我,很在乎我。嗯,我喜欢听。”

刚才听见林斯在外面急得喊他的名字,纪仲年不顾头上的痛,猛地坐起来,一时还有点眩晕。

林斯分明是在乎他的。——单单是这一点,已经让他高兴得难以抑制自己。

林斯走过去,拉过椅子在纪仲年旁边坐下,将手伸向纪仲年缠着绷带的额头,隔空碰了碰又收回,沉默好久才问他:“还疼么?”

“不疼了,医生说我有点脑震荡。”

“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我问了董叔很久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