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毕竟不是拉皮条的,说到这一步已经是看在旧交情的极限,一身正气:“范畴很广,比如跑步,跳绳,俯卧撑――”
医生抱着被塞进怀里的饼干,张了下嘴:“……多次频繁的临时标记。”
管家松了口气,飞快回头看了一眼。
霍阑眉峰依然紧蹙着,不知听没听见他们的话,正拢着梁宵手里的水杯,看着他把药喝干净。
梁先生一口灌下去,抬头要说话,忽然被霍阑单手拢住后脑。
霍阑圈着他,向前倾身,额头轻抵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梁先生可能是烧得更厉害了,怔怔地被贴着额头,目光涣了几秒,顺着霍总胳膊坐不住地往下淌。
霍阑仓促把人捞住,瞳底焦灼未散,正要叫人,被梁先生拽着小声说了几句话。
梁先生深吸口气,学着他的动作,红通通捞住霍总的脑袋,贴上来。
霍总静了两秒,红了。
……
管家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两个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浑然天成其乐融融的人,一时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医生嚼着饼干,喝了口咖啡:“多此一举了。”
管家:“……是。”
医生:“怪我们成熟得太快。”
管家揉揉额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