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问:“真是什么?”

“我回去,霍总已经睡了。”梁宵说话从没这么准过,攥着剧本反思,“是代价吗?”

拥有了什么,就必须再失去些什么。

亲一口,就需要献祭整整三天的朝夕不相见。

照这么算……万一哪天**。

梁宵犯愁:“那岂不是至少要十年……”

段明已经不准备听懂了:“要酸奶吗?”

梁宵长叹一声:“黄桃的。”

段明在助理的零食包里翻了翻,挑了瓶黄桃燕麦的酸奶拧开,给他递过去。

梁宵借奶消愁,痛饮两口敛敛心神,接着看剧本了。

虽说是无妄之灾,剧组上下却都被敲了个警钟,一整天恪尽职守精益求精,进度反而比平时还隐约快出来大半场。

梁宵原本算着少说也要排到半夜,刚跟管家报了大致时间,场务就匆匆跑过来:“您现在方便待场吗?”

“这么快?”段明站起来,“前面不是还有场戏吗?”

“就是拍快了,前面那场的妆还没做好。”

场务来回跑了半天,讪讪地解释:“可能的话,尽力……不让靳导闲下来。”

毕竟靳导闲下来就会忍不住想昨晚的事,越想就会越气,越气就越忍不住要骂人。

几个副导演兢兢业业,把场次排得密不透风,务必保证靳导刚从这场的监视器里抬头,下一场已经开始走位定点打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