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江沉晚把豆浆和肉包分给她,明显不信,“一大早在这写什么保证书呢,昨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没有。”苏白洲笑了笑,还是暗暗把刚刚说的记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早餐解决的差不多了,江沉晚拿了车钥匙。
“送你上班?”
小八一早就杵在门口了,见他晃起车钥匙,屁颠颠地就跟了过来。
“小八刚吃完粮和水,”苏白洲还在吃最后一个包子,口齿含糊地隐晦道,“我怕它一会儿憋不住。”
小八不服气地叫了声。
“你这每天去医院,怎么还带只狗。”江沉晚想这事儿挺久了,趁机便随口问,“放家里不行?”
苏白洲正喝着豆浆,没空回答他,他弯下腰,在小八脑袋上揉了两下,又自顾自讲道。
“还有,”他语气漫不经心,“你以前不是想养金毛?怎么养秋田犬了。”
苏白洲想快速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灌了口豆浆,又被呛了两下。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江沉晚主动跟她提起以前两人在一起时的事情。
“小八不是我养的,”她咳了两声,很快把气顺下去,“是以前一个病人养的。”
江沉晚看向她。
“是我以前的一个患者养的,后来他去世了。”苏白洲尽量简短地解释,“留下来小八在医院,后来我就带着它回家了。”
江沉晚皱眉,“怎么去世的?”
“跳楼自杀,”苏白洲停顿了下,“他跑到八楼肿瘤科的阳台,直接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