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沉晚揽着她,“想什么呢。”
“行了,我就随口一问。”他垂眸,“这种人不值得提,别想了。”
苏白洲又叮嘱,“要是有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还能瞒你么,”江沉晚挑眉,回想了下,“之前有那么一次,后来我不就回来跟你保证了。”
苏白洲看他,“哪次?”
“上次,你帮我上药。”江沉晚轻描淡写地交代,“那次是因为现场听他说了些混话,没忍住,给了他一拳。”
苏白洲想起来了,下意识地就往他眉尾的位置看,之前的伤口没留下半点痕迹。
“后来真没了,”江沉晚抬起她手背,低头用唇碰了碰,“你别担心了。”
苏白洲勉强笑了笑,“好。”
过了会儿,节目也彻底放完了,江沉晚起身去浴室洗了澡。
广州的十月份热得慌,客厅虽然开了空调,他来的一路上也闷出了一身的汗。换了短袖短裤,拉开洗手间的门,他神色顿了半秒。
苏白洲还在门口站着,情绪低低的,就差没把担心两个字写脸上。
他静了静,抬手掐她脸,“你干嘛呢。”
苏白洲抬眸,眼底散着些不安,“路过。”
“大晚上不睡,”他索性把衣服随手放洗手台了,单手捧起她的脸,“想做点别的?”
“”
苏白洲把他手腕轻轻扯开,温和道,“改天吧。”
“”
“我就是路过,然后想起来,有个事还没问,”她也不知道把这套蹩脚的说辞编了多久,说出来倒是眼都不眨,“所以顺便来问问。”
江沉晚靠在门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