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洲看他,“到你说了。”
男人刚刚那副阴沉冷漠的模样像是散了个干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靠尾端的头发。
“说什么?”他垂眸,“不都让你说了。”
“”苏白洲感觉自己跟辅导自闭症孩子似的,又一点点诱导他,“你刚刚不是生气了吗,那你现在消气了没有?”
“别污蔑我。”他语气闲闲,“我哪敢跟你生气。”
“”
苏白洲想起他刚刚那副模样,和说话的态度,没忍住道,“你就是有。”
“板着个脸,说话又很凶,”她慢慢罗列,“还冲我发脾气,把我扔在一边。”
“”
他有些气笑,“给你根杆你就顺着往上爬啊。”
“你看,”苏白洲立即道,“就像现在这样,又凶我。”
“”
江沉晚扬眉,“那我平常不都这样。”
“嗯,”苏白洲煞有其事地点头,“平常就对我很凶,反正这么多年都是这个样子了,我也认了。”
“”
他在她腰上挠痒痒,“你是不是欠。”
丝丝麻麻的痒意传上来,她忍不住躲了下,唇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感觉两人间那点隔阂在此刻像是灰一般地被风吹走了。
她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带了点撒娇的语调,又问。
“那你还生不生气。”
江沉晚低下头,在她的唇上重重地落了个吻。
“生个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