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一点点希望,让他产生她好像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错觉,随后再将他那可怜敏感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碾碎,反复如此,才能把他训成一只听话的狗,她让他咬谁,他就咬谁。
上传照片之后,徐善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打开琴盒拿出小提琴,拿起柔软干净的布细致擦拭着琴弦上的灰尘和松香粉,她的手很漂亮,修长纤细,带着一种骨感匀称美,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涂了微微透明的裸粉色指甲油,像是剥了壳的新鲜荔枝果肉。
徐父在这个时候下来,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双排扣西装,轮廓线条温和,带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稳重气质。
徐母连忙迎上去,站在他身前,温柔笑着抬手帮他整理领带。
徐父侧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正在擦拭小提琴的徐善,缓缓开口问:“善儿,选了什么曲子?”
徐善停下擦拭琴弦的动作,抬头同徐父对视,温顺地回答:“vivaldi的四季和一步之遥。”
闻言,徐父垂头笑了,十分满意:“我们善儿果然什么都做得好,不用父亲交代,曲子也选得很完美。”
“一首是老会长喜欢的,一首是元少爷喜欢的,我们善儿真是有心了。”
徐善微笑:“当然,父亲说的话我都记在心上。”
徐父满意地点头,叮嘱她:“今天晚上不能出任何差错。”
徐善:“父亲放心,一个音都不会错。”
徐父十分开心,爽朗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