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鹿栖又抽气。

真的不是他的错觉，这幅场景真的很不对劲。

季青临丝毫不觉，他在鹿栖的胸口摸了一下，找到了钥匙。

鹿栖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嗯？”季青临懵懂地看着他，这么有礼貌征询他意见的鹿栖很少见。

这个表情，才是鹿栖熟悉的季青临。

“你用牙齿去咬钥匙看看。”鹿栖觉得自己越来越人渣了，欺负正常人就算了，现在居然欺负季青临这种纯真无垢的少男。

“有什么原因一定要用牙齿去取吗？”季青临的手都拿到钥匙了。

鹿栖望了一下天花板，反省自己几秒钟：“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要开个玩笑……”

他的声音消失了。

季青临的脑袋拱在鹿栖的胸口。

鹿栖感觉得到有呼吸落在自己的胸口皮肤上。

季青临钻进他的衣领中，用牙齿咬住他的钥匙，然后侧头一用力，扯下了挂在鹿栖胸口上的钥匙。

鹿栖：“……”

奇怪的性癖在苏醒。

“那就这样。”季青临把钥匙放进口袋里，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一眼，“我不能和你在这里待太久，会有人怀疑的。”

他身上的刚才的高傲气息一散而尽，很快就变回了以往的季青临。

季青临站起来。

鹿栖也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