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陆孟,浑身上下都透着“人生苦短,躺躺就过去了”的气息,秀云和秀丽也迎着树丛斑驳的阳光,昏昏欲睡。
快黑天的时候,风凉了。
陆孟想回屋,但是连动都不爱动,还憋着一泼尿,也不愿去撒,但一边躺着,一边又怕把自己膀胱或者黄体憋炸了。
唉声叹气,想起了乌大狗单臂抱她的臂力。
这样的臂力多适合这个时候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屋里,顺便把她尿个尿啊。
反正是在脑中瞎想,陆孟也不需要什么脸。
不过她等来等去,又迷迷糊糊地,再一激灵,没等到乌大狗来抱她,等到了封北意。
封北意皱着眉看她,说:“天都快黑了,你在外面在躺下去,要受凉了。”
陆孟立刻起身,抹了一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问道:“姐夫啊,长姐呢?”
“还没回来,在军造处。”
封北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问陆孟:“你除了嘉嫔,还专门得罪过嘉嫔的儿子,二皇子?”
陆孟一脸迷茫,封北意又说:“军造出虽然不敢克扣南疆的东西,但是办事情不干不脆的。我今天下午和军造出的一个人喝酒,他透露说,二皇子前些日子,在城中珍宝阁,一把定制的沉铁刀,让人截胡了,十分不痛快。”
陆孟立刻想起了这茬。
震惊之情难以言表。
好家伙,她那天的“我出三倍价格”,感情爽在了二皇子头上?
她一拍大腿,心说怪不得嘉嫔要针对她。感情自己“欺负”了人家儿子,她这是找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