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扯着他的腰带,把他直接拽进了里屋。
这文华楼的床铺很特殊,并非是寻常的床,而是在地中间弄了个偌大的方形矮塌,上面铺好了被子,四面又像是泡温泉的玉池一样,都是层层叠叠的床幔自半空垂下。
很是有股子公主床的味道。
而且层层叠叠的纱幔正对着偌大的窗户,窗户外就是江面,摇晃的水灯和江面上依旧鼓乐声声的花船,顺着窗扇传进来,很有一种开放式的刺激。
陆孟索性连窗子都懒得关,这屋子里没点两盏灯,江面上的人看不到这里的风景,也没有个同等楼层的建筑能够窥视。
还有什么比这更浪漫的?
她扯着还在弯腰咳的乌麟轩,朝着塌上一抡。
乌麟轩一身武艺,一掌能把长琴拍得四分五裂。
可是轻飘飘就被陆孟甩上了塌。
这塌大得能放下双生子,陆孟扯下床幔,上了塌之后,直接一根手指,按在乌麟轩的嘴边,说:“公子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乌大狗么,不就是喜欢被骑着?
夜色清凉,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已经过了十六了,也还是很圆。
清亮的月辉从窗户洒向床榻,里面的声音同外面花船的鼓乐之声遥相呼应,时而舒缓绵长,时而密集疯狂。
“公子真是好腰力。”陆孟从不吝夸奖床伴。
“举一反三,当真好……好厉害。”
“好好的……就这个角度,赏钱肯定少不了你的……”
陆孟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的,身上胡乱披了一件乌麟轩的袍子,披头散发起身,赤足下地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