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乌麟轩睁开眼睛瞪着她:“这么凉,把我激得染了风寒怎么办?”
这是之前陆孟说的。
陆孟顿了一下,继续向前,整个人抱住暖呼呼的乌大狗。
啧了一声说:“我不许王爷这么说自己,王爷阳刚健壮,怎么可能轻易生病?王爷不许自己咒自己,快呸呸呸,多晦气。”
乌麟轩笑了,他连气都生不起来。
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钻进他怀里的女人,哼道:“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是吧?”
“王爷还不困吗?快别说话了,你要是不困我可上去了……”
乌麟轩沉默了片刻,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就算自小没有学过女德,总知道礼仪廉耻吧?”
陆孟一张口就是土味情话:“要脸干什么,要王爷就行了。王爷不就喜欢我这副样子吗,不然你抱那么紧干什么?”
乌麟轩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收了收胳膊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两个人很快呼吸都均匀起来,沉入了各自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陆孟醒过来的时候,乌大狗已经没影了。
今天狩猎比赛的第二天,上午要射移动靶,下午就会进入林中狩猎。
皇帝今天也不会全程盯着,所以女眷们也不用非去不可,总体来说自由活动。
只要是跟自由沾边的陆孟是绝不可能去的。
她早上一直睡到实在睡不着,再睡下去脑袋就疼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