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说:“只有成蛊能剥离繁殖器。”
陆孟摆手:“那也没事儿,但是……我就是说啊,绝育之后,还有救吗?”
槐花:“……能否多问一句,那药,公子给谁吃了?”
陆孟一看周围没人,槐花现在也绝对是自己人,医师们这大下午的都去补觉了。
陆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实话。
乌麟轩能不能生育这玩意关系太大了,陆孟最后只说:“一个对我图谋不轨的混球。”
“公子放心。”槐花笑着说:“没有治愈可能。”
陆孟微微叹了口气。
系统正要说话,陆孟在脑中道:“闭嘴。”
陆孟在脑中说:“我是有点不太落忍,但是我不会飞奔去他身边。乌麟轩那样的人,他如果当初真的在意,就不会换了字条。”
“他如果真的在意,就不会不让我知道。他那样的人,心眼儿多的鱼子酱似的,要是想要利用这件事让我愧疚,早就做了。”
他没做。
他瞒下来了。
大狗啊。
陆孟深吸一口气,继续去搓药丸子。
陆孟搓了两天的药丸子,等到了八月十五,重光镇之中的那件事儿终于排查得差不多了。
那几个奸细被羁押,其他没有疑点的南郦国商人都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