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在陆孟的头顶上,有些兴奋地说:“休妻是不可能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了。强夺弟妻又如何?你就算真是我的庶母,我也能想办法把你夺过来。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乌麟轩松开陆孟说:“我其实也已经想到了,既然不能直接动手,我可以借助外力,但一直没想好从哪里动手。现在我明白了,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石头,只要找好了角度抛出去,让水溅到身上,照样能把人冻死!”
乌麟轩甚至一激动,四外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他的人没有别人之后,捧着陆孟的脸在她脑壳上么么么了三下。
他忘了自己前不久还在心中否认,他绝对不可能光天化日地跟人么么么。
陆孟根本就不知道乌麟轩在说什么鬼东西,被亲了三下脑门,整个人有点懵。
乌麟轩看上去却很兴奋,双眼亮得像狼一样,都快冒绿光了。
他笑着说:“这样可以了吧,算作是凶你的补偿,晚一点我去给你送好吃的再仔细地同夫人致歉。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自己玩吧!”
乌麟轩说完了快步离开,连背影都青松笔挺,气势如虹。
陆孟伸手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开口嘟囔了一句:“精神病。”
就转头回了军医的营帐,继续去帮槐花挑药材了。
然后乌麟轩这个精神病,很快就在军营当中闹出个大动静。
他真的像当初半真半假的争风吃醋的时候说的那样,把所有的战俘全部都赶进了马棚里头。
两国之间和谈的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了,乌麟轩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一出,不是一句不懂事能够形容的。
他这简直就是将边疆的安稳置于不顾,两个皇城当中派来的礼部的官员劝说乌麟轩,其中一个还被乌麟轩给打掉了一颗牙。
他甚至口出狂言道:“难道我乌岭国会害怕同南郦国开战吗?不就是几个战俘,他们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在这个关口本太子确实打杀他们不得……”
乌麟轩桀骜一笑,十足十像个大变态。
他说:“我难道还没有其他方法整治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