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必不可能起大早天天伺候他。
“我就是很兴奋,皇帝哎!”陆孟拍着乌麟轩肩头说:“我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也没搞……”没搞过皇帝。
陆孟把嘴里的话咬了回去,乌麟轩眼睛一眯,伸手弹了下她脑门。
慢条斯理道:“休要胡言乱语。”
陆孟乖乖应声:“好好好,不胡说。”
眼睛却瞪得滴流圆,在乌麟轩身上上上下下的逡巡。
乌麟轩抬手张开五指,压住她脑袋,凑近说:“管好你的眼睛。”
陆孟憋笑。
乌麟轩知道她想什么,咬牙切齿道:“龙袍不行。”只有龙袍不行。
这是乌麟轩的一个新的底线。
这是他毕生追求的生杀大权,他不肯亵渎,也不让陆孟亵渎。
陆孟收敛了表情,心说底线嘛,就是用来踩松的,咱们天长日久,看谁熬得过谁。
她投入乌麟轩怀抱,脸在他龙袍上蹭了下。
乌麟轩也抱住她,头顶珠帘轻轻晃动。
“再去睡一会儿吧,我要先祭祖,中途要换上祭服,祭拜列祖列宗和告祭天地,反正很多流程要走,你要是想要看我受百官朝拜,就先睡一觉,等到你睡醒了,我让人带你去朝会殿的偏殿。”
“嗯。”陆孟说着打了个哈欠,有点耍赖似的,抱着乌麟轩不松手,身体重量都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