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坐直身体,不再靠着陆修瑾的肩膀,还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你该多吃一点,肩膀都是骨头,靠着都不舒服。”
陆修瑾抬手摸一下臂膀,细瘦的仿佛火柴棍。
这一番对话没有结果,等到晚上两人洗漱准备入睡了,李珍才想起来,特意将油纸包放在桌上。
陆修瑾当然看到了油纸包,李珍回来的时候拎着的:“那是什么?”
李珍爬上床,两人的枕头靠在一起,李珍躺好了才开口:“鲜花生。”
陆修瑾不明所以,李珍抬手直接盖住了他的眼睛:“睡觉了。你明日早上还有课吧?”
不止陆修瑾,明日早上李珍也是有课的。
第二日李珍起得早,收拾的差不多了,陆修瑾才起了床,李珍感受了一下天,虽然才九月份,但是天气阴晴不定,今日风有些大,李珍给找了个厚一些的长袍马褂,里面足足穿了两件,先是贴身的底衣,然后是长袖的衬衫,最后才是外头的长袖马褂。
穿了三件衣服的陆修瑾,盘扣一直扣到脖子,脚上的袜子也换成了棉毛的,比布袜子厚实一些。
早上喝了粥再配了两个包子,李珍和陆修瑾坐了黄包车上班去。
陆修瑾早上有一节古文学史,李珍有一节哲学史,两人到了学校的时候为时尚早,但是也有一些同学们到了,一路从校门口进来,还遇到了孙若望教授,他也有英国文学课,只是孙教授是坐了轿车来的,与他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