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又跳到地上,绕了一个圆圈,随即躺在中间,抱起自己的尾巴打滚。
许是养久了,不用系统翻译,季千柔就知道吱吱想表达:有很多宝藏。
“并不是,它是在说找到宝藏后你得给它找张好床,天天睡你儿子布包里落枕,再这样它要罢工了。”系统默默补了一刀。
季千柔:“……”
你也跟孟小艺学坏了吗?
凌煜见季千柔久久不动,询问:“爬不上去?”
他眉心一皱。
却道:“我带你上去。”
季千柔摇摇头:“我重要的东西被他们抢走了,不把那东西找回来,我不会上去的。”
凌煜眉蹙得更深。
目光在绳索与季千柔腰间徘徊。
季千柔:“……”不会是打算强硬施法,将她打晕了捆在绳子上送出去吧?
季千柔心中警铃大作。
她在凌煜看不到的地方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根,挤出两滴眼泪,模样可怜兮兮:
“那是我爹娘留给我最后的念想,若是寻不回来,我……”
借着抽噎时抹泪的手指的遮掩,季千柔用余光观察凌煜的反应。
年轻将军面无表情。
果然是块木头,这都能无动于衷。
就在季千柔思考是不是眼泪太少,威力太小时,凌煜背过身去,往回走。
走了几步,扭头看季千柔:“还不跟上。”
季千柔狡黠一笑,眼泪大作战,成功。
“知不知道东西在哪儿?”
季千柔让吱吱到前边领路:“这是我家养的小老鼠,它知道,我们跟着它走。”
行进路上太无趣,季千柔干脆发挥起大妈们的传统美德——话家常。
她语气闲散:“你是哪里人?”
凌煜没吱声。
但这并没有打消季千柔的热情:
“你多大年纪了?婚嫁了没有?这么危险的世道,怎么一个人在外边?家里有几口人啊?”
八卦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有一种非凡的魅力。
季千柔自嗨得正起劲,凌煜忽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她是走在凌煜后边的,一时没有刹住脚,鼻子结结实实的撞在凌煜背脊的伤口上。
年轻将军发出抽气声。
“我不是故意的,我鼻子也受伤了,我们扯平了。”季千柔一开始还有点心虚,越说到后边越气壮。
这场意外事故,她与凌煜都有责任。
“嘘,别说话。”凌煜狭长的凤眼眯起,”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