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赶忙将男孩拖走,陪着不是:“哎呀,你看你,又玩的一身都是,还弄在客人身上,小孩子不懂事,真是对不住啊。”
傅贤淑:“没,没关系。”
老板姓吴,三十多的年纪,一看就是老实本份之人,说这做包子的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店里也只有自己老婆帮忙着,小本生意,雇不起人。住在楼上,后院的两层屋子以前是作为仓库来用,如今用来出租。
“那租出去了么?”傅贤淑本只是随口一问。
“租出去了,租给一个年轻姑娘,不过她挺少住在这里,大部分是她的一个远方亲戚住在这,说是个木匠,话不多,经常在后院里捣鼓些什么,不过那姑娘银钱给的丰厚,我们也就不过问了。只是上个月这个远方亲戚也没再来了,姑娘偶尔一个月过来两三次。”
这里对着关宅,视线极好,傅贤淑心下一动,
夸赞了下包子的味道,和老板攀谈起来。
拿了傅贤情的照片出来:“是这位姑娘么?”
吴老板点了点头:“是她,怎么您也认识这位姑娘?”
“那后院我能去看看么?”
吴老板摇了摇头:“院门已经落了锁,我们既然收了人家丰厚的报酬,答应那姑娘,便是我们自己,也不会进去的。”
傅贤淑绕到那小院的后门,厚厚的铁门落了锁,围墙也砌的很高,上面还铺满了钉子和玻璃渣,阴显是防着有人会翻墙而入。这个小院这么巧的正对着关家宅院,傅贤情租下这个小院定是有古怪。
傅贤情握住姐姐的手:“姐姐,你别想那么多,离开这里,是你获得新生唯一的机会。其他的都交给妹妹我,所有欠过我们的人都会清偿他们的债务,连本带息。”
傅贤淑觉得自己头很痛很乱,她这一辈子几乎都困在了南沙镇。也许不知道那么多也好,她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傅贤情。
二月十三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