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鼻孔塞了什么东西，免得味道太冲。

傅时晏指了指柴漾头上的白塑料袋：“柴总这样有点克令尊。”

这白色塑料袋，往头上戴，那不是披麻戴孝了嘛。

柴漾看着傅时晏，挑眉轻笑：“只要我这马桶刷的好，兴许天冷了，也能给傅爷头上送顶绿帽保暖一下。”

傅时晏不以为意的挑眉：“柴总继续刷，这个厕所不够，还有教学楼的公厕。”

瑾瑾有多好，他知道。

柴漾弯腰，继续刷马桶：“傅爷，这里是男厕。”

傅时晏冷嗯一声：“我是男人。”

柴漾突然抬起头来，笑看着傅时晏：“刚刚沈老师来上厕所了。”

傅时晏脸上的表情，突然有点僵了。

瑾瑾来男厕？

对，瑾瑾现在是男人，来男厕应该的。

不对，瑾瑾只是女扮男装，她不应该来男厕。

柴漾继续说，说的很变态。

“虽然有马桶，有单独的厕所，可是我就在外面听着她的声音，都能……”

傅时晏冷冷打断他的话：“你别想了，瑾瑾要是进男厕，看到你第一眼就会把你摁进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