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抬头看他们：“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老爷子看事情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有些事，也是不得不说开。

“这是一个违反人类的研究，我们当时的研究叫法，叫记忆对换。”

“最开始，我们是作为心理医生是精神病院，帮忙治病的，后来发现……”

本来他们只是想研究出，可以治好精神病人的。

结果，治疗过程中发现两人的记忆，竟然对换了。

可以说的再荒唐一点，像是灵魂对换一样。

因为不仅仅是记忆的对换，还有思想，甚至智商都跟着对换了，总之就完完全变了一个人。

第739章

受伤的狼，需要吃肉

时瑾跟傅时晏，很认真的听赵老爷子说起当年的研究，听完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特别是时瑾，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具人一遍遍的问她。

她是谁……

面具人肯定是认为，她从那个愚蠢，爱情至上的时瑾。

怎么一夜间，就变成了睿智冷静，甚至出手虐渣，都讲究快准狠。

她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