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傅振兴是个废材，他不知道研究室，至于傅振纲只对赚钱有兴趣，没多少参加。”

赵老爷子沉声说：“人多了不好，人是有贪欲的，所以后来我们也解散了研究室。”

傅老爷子抬头：“你们还要问什么？”

时瑾垂着眸，说：“爷爷是知道聂晨也是那批小孩子的一个，所以留他在傅家过年，对吗？”

傅老爷子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

“虽然不是我们做的，但到底是我们研究室的错，对他也就有了亏欠。”

“我本来想，对他好点，看他自己能不能想开，就算不变好，也至于变本加厉，谁知……”

谁知，聂晨自己早就有了决定。

时瑾没再说话了，对于聂晨的死，说不上太多的感动，内疚，甚至什么的。

只能说，人死了，所有的过往，也都烟消云散了。

毕竟，聂晨真的伤害过傅倾柔，差点害死了她。

活着不能原谅。

死了，就作罢。

傅时晏他们没再问四个老头子了，毕竟折腾了一晚上，他们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特别是赵老爷子，上次摔下楼梯，身体就不太好了。

到了北城，先把老人送到第一医院检查，确定身体没问题，才让他们的家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