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再提。
韩老太太倒是跟时瑾解释:“小月她是我捡回家的,没有记忆,脸上有一大块疤。”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只是怕吓着别人,特别是小朋友,会被吓哭。”
因为吓哭过小朋友,所以就戴着口罩了。
时瑾:“失忆吗?”
她更诧异的是这个,医学上确实有失忆,这种病例。
但现在真的见到了,她还是很诧异的,甚至很有兴趣。
韩老太太:“是啊,二十多年前捡到的,那会儿她就失忆了,到现在都还没记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韩月都大岁数了,却还有着同龄人早已消失的纯真了。
因为她以前的世界,一片空白。
时瑾问:“月姨就没有去看过医生吗?心理医生,脑科医生。”
“第一医院的杜笙,脑科这方面很专业的。”
傅时晏补充一句:“时教授也很可以,比杜笙更专业。”
时瑾:不用在这吹彩虹屁。
韩月温柔的笑着:“以前是想过要想起来,也看过医生的。”
“不过,每次试图去想的时候,头就很痛,就觉得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