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立这货,如果撒泼打滚,我是极舒适的。
他如此客气,我反而浑身不自在。
我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翻着白眼:“好说,好说。”
说完,我便撒开蹄子,一溜烟跑了。
呜呼哀哉。
连医院,也不是久留之地。
我现在也觉得,我挺不容易的。
斗天斗地斗欧阳立。
还要斗恶犬。
恶犬?
恶犬!
我一出病房门,就看见了恶犬!
林寒这厮,就站在住院部的走廊里,抱着双手,斜斜地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的天啊!
莫非我出现了幻觉?
被害妄想?
被监控,被跟踪,被迫害,是被害妄想的典型症状。
莫非我日有所怕,便有所幻?
幻觉!
肯定是幻觉!
我心中一松,便径直向着恶犬走过去。
在离恶犬一米左右,我停住了脚步。我定定地望着恶犬,然后伸出手来,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恶犬又惊又痛,叫出声来:“欧阳君!你要杀人灭口吗?”
我故作惊讶状:“怎么,难道你不是我的幻觉?”
林寒痛得龇牙咧嘴:“好你个欧阳君!你有幻觉,你掐你自己啊。你掐我是几个意思?”
我凶相毕露:“林寒,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