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告诉我当时是春兰疯了,或是日日看着我都没事,只是那一刻她与我两相厌到片刻等都等不得了,恨不得与我同归于尽才豁出全力,拼死撞了过来吗?”
陆娆紧紧的抱着手里的琵琶,她牢牢的看着舒月的眼睛,:“那样的力道,我只想到了春兰的身后是没人,可没想她旁边却有人,你说你伸手是为了救春兰—— ”
“舒月,春兰临了的眼神你瞧见了吗?”
大下午的,在场的众人莫名打了个寒颤。
“好了,双梅的舞不错,”李嬷嬷的话打断了场中剑拔弩张的紧张,“细娘,该你了。”
之后的话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因为已经没了一个春兰。
陆娆从来都尽量让自己理智些,何况她也是真的讨厌春兰。
明知道,今日是个多么重要的日子,她也要拖着她下水。
往日里她们又是时刻用冷暴力对待自己,足足两年,说讨厌是轻的,或者说她们两两相对都是厌恶——
场中人都看着陆娆,她抱着琵琶已经静静的坐了有一会儿,陆娆复杂的心情崔蓁蓁只能体会一半,在她的生活里,她被打被罚,她厌恶憎恨的人活的比她有滋有味的多,等什么时候,她也能见着仇人遭灾了,才有可能体会这复杂的心情,当然,她眉开眼笑,落井下石的几率比她心情复杂的几率大的多。
这屋中学琵琶的只有陆娆一人,为这静默,惯例的挑陆娆的刺的声音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