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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受这样的伤?是谁伤了他?除了他自己之外,他们想不到其他任何人。

圣古一眼便瞧出他们的想法,他笑着道:“是不是觉得,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把我伤成这样了?”

他也不等程墨池和褚师洛大话,自顾自道:“确实,只要我不想,没人能伤我。”

言外之意,便是这伤是他自愿受的。

程墨池扬眉,轻笑了一声道:“别告诉我你这是为情所困,自愿献祭。”

闻言,圣古朗声大笑,他应当是已经许久未见过人,也许久未曾这般开怀大笑了。

笑够了,他才怀念道:“鸿蒙啊鸿蒙,你还是这样,总能逗我开心。”

褚师洛不耐烦地蹙起眉,他没那个耐心和他叙旧,便直言道:“我和小池的记忆是不是你抹除的?”

圣古笑着和他对视,轻松道:“是啊。”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但当他们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震撼。

褚师洛沉吟片刻,又问:“为什么?”

圣古笑意不变:“我请过你们,但你们不听,我就只能使用点特殊手段了。”

“圣古。”程墨池忽然开口道,“你最后这口气儿还能挺多久啊?你真打算和我们周旋下去?”

圣古唇角的笑意淡了,没答话。

程墨池又道:“你其实早就身死魂消了。你留着这口气,不过是为了想告知我们真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