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剑宗大师兄却和此时虚怀仙府的掌门独女白遥有了纠葛。
两人跪在掌门前互表心意,道是情真意切矢志不渝。
虚怀仙府的掌门也就是当年东玄神君的师弟,自然是袒护自家女儿的,不过却也不愿意做这恶人,全然将事情推给了般若若。
虽问的是她的意见,不过般若若此时在虚怀仙府的待遇已经极差,且掌门轻易放出威压便压的般若若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原本与剑宗大师兄的婚事,就从般若若的头上转移到了掌门独女的头上。
看到虚怀仙府掌门放出威压逼的班若若点头时,李四生就已经咬牙切齿。
狼心狗肺!
当年东玄神君死前这掌门装模作样可是发过誓要护着般若若周全的,如今才二十年,就已经把人欺负成了这样。
李四生急着看后面发生的故事,在翻页时却发现没了下文,他急急的抬头询问沈珍:“后来呢,这故事后来如何?这亲当真就这么毁了?”
沈珍笑眯眯不答反问:“先生觉着我这故事如何?”
“好!我说书这些年来,虽然讲过许多精怪的故事,却从来没见过这样新颖的题材。”
“那先生愿意帮帮忙,将这故事传播出去吗?”
李四生顿了下:“这故事真是小娘子你写的?”
“当然,先生火眼金睛既然能读出这是个好故事,想来茶楼台下的客人也能听出,先生若是愿意帮我这个忙,咱们两个也算是双赢吧。”
沈珍表情狡黠灵动,她眨眨眼睛,李四生却是郎朗笑出声,不错,他在这茶楼许久,讲过许多故事,然而这故事们虽层叠不穷的出。
可他身为一个说书人却已渐渐感觉出了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