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论理论知识,她是非常丰富的。
然而,正因为具备丰富的理论,她才更心慌,心脏乱七八糟地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膛蹦出来。
如果对象是他,她并不抗拒,可又有些害怕,不知道在怕什么的害怕。
“就一下。”他直直盯着她,眼睛黑得发亮,“阮阮,就摸摸。”
沙哑低沉的声音撩得她骨头都酥了,仿佛是中了蛊一般,她低不可闻地嗯了声。
一得到应允,陆昱辰立即扣住她的手从裤子边缘钻下去。
阮夏心在抖,手也在抖,手心很烫,他比手心还要烫。
明明这些都在小说里看过,也和室友们一起聚众观看过岛国小片,可这会儿脑袋却像断片儿一般,什么都记不得,不知道要怎么做,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像只鸵鸟一样把头死死埋在他脖子上。
陆昱辰比她还要难受,身体紧绷得厉害,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很想很想要,可是不可以,不安全,而且她显然没准备好。
在这件事上,他有一套近乎偏执的坚持,一定得对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也因为这样,他和颜矜在一起一年多也没跨越这一步。
也许是矜持,也许是欲擒故纵,颜矜一直表现得对这事很反感,而他并未像很多男生那样半骗半强。
和喜欢的人,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不能单纯只是荷尔蒙作祟。
虽然,此刻他真的特别想冲动一次。
他深吸口气,在她脖子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再拉出她的手,哑着嗓子说,“我去处理一下。”
阮夏怔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急忙从他怀里退下来,别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元宝的猫砂盆。
陆昱辰起身,大步走进卫生间。
听到锁扣落下的声音,阮夏终于用手捂住脸长呼口气。下一秒又想起自己的手摸过那里,连忙拿开。
不行,她也要去处理一下。她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冲了好一会儿手,出来时发现卫生间的门还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