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甚至抱她到别墅的阳台上。
他们订的是水屋,独立成栋,私密性很好,除了前面湛蓝的大海,什么都看不到。
尽管如此,那种会被别人窥视的恐惧仍然令阮夏紧张得发抖,他哄着她趴在室外休闲摇椅上,身后是拍岸的海浪,身体里是他卷席的炽-烈情潮,到最后她累得滑下地,已不知是摇椅在晃,还是天地在晃。
每天睡得昏天暗地时,阮夏终于明白何为“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腰酸腿软,起不来呀!
就这样可劲折腾几天后,陆昱辰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当然,她是不会怀疑他腰酸腿软的,毕竟这两天抱着她时,尤其晨间那触感是怎么都不像“体力不支”的。
她自然不敢撩拨,还一个劲鼓励他赶紧加入何煦他们的潜水队伍,好让自己回回血。
谢天谢地,他终于听进去,一连三天都同何煦他们早出晚归,她也终于可以约了铁蛋舒舒服服地在泳池边躺了三天尸。
第四天,他照例早早起来,临走时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翻了个身,继续找周公。
不知睡了多久,睡得正舒服时,门铃响了。
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屋外,没准备动。
门铃声再次传来,还伴随了铁蛋的声音,“阮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