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他的烟醇厚浓郁,兼有烤甜之味。

然后呢?

白小溪却不再说了,只看看空了的蛋糕碟子,又看看他。

她的逻辑很简单:他连抽的烟都是甜的,刚刚却跟她说自己不喜欢甜食,把蛋糕让给了她。

可真是个好人呀!她眼里这么写着。

看懂她的意思,宴行止哑然。

他确实不喜欢甜食,蛋糕放在面前只是凑巧,见她一直盯着看,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顺手就给了,就跟遇上一只殷切讨食的小猫,给它喂点吃的一个道理。

白小溪以为自己说对了,不好意思起来,长长的眼睫垂下,嘴角噙着的那朵微笑,也有了羞涩的意味。

她把别人喜爱的东西吃了呢!

这可不是一只懂礼貌的小狐狸该做的事,师父要是知道了,也会说她的。

想起现在不知道身处何处的师父,她脸上的笑淡下来,细细的眉毛微蹙,圆圆的眼睛蒙上一层轻愁。

她分明记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后就过了数百年,人间大变了模样呢?师父到底在哪儿呀。

宴行止看到了她脸上表情变化。

他没意识到,这一晚上,他已经在这个陌生女孩身上投注了过多的视线。

半途,龚一飞离开房间,并向白小溪打了个手势,让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