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敢当面说,但心里这么想的肯定有。
所以,刚才看宴行止带着女朋友下楼,明显前一天晚上就住在家里的样子,这些人表情才那个模样。
白小溪和宴行止刚坐下来,就有个五十几岁的妇女开口道:“行止啊,二嫂跟你可有阵子没见了,怎么谈了朋友也不和大家说一声。”
这是宴行止二堂哥的妻子,他本人在同辈里排第六,算最末。
宴行止脸上带着往常的笑,“我跟二堂哥提过一嘴,大概他忘了和二嫂说吧。”
众所周知,他二堂哥跟二堂嫂感情不好,分居多年,两人谁也不搭理谁,要不是离婚得分财产,两人早就各奔东西了。
二堂嫂一听,果然脸色不佳,转头上下打量白小溪,又说:“小姑娘年纪不大吧,成年了吗?”
白小溪礼貌道:“伯母,我已经二十岁了。”
不等二堂嫂说话,宴行止便带了点纵容纠正她:“叫老了,你该跟我一样喊二嫂。”
白小溪赶紧乖乖认错。
虽然她态度良好,但二堂嫂脸色更黑了。
旁边又有个年轻些的、宴行止的五姐说:“刚刚婶婶不是说行止你女朋友家境普通吗,我看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最新款,价格不便宜,看来婶婶谦虚了。”
白小溪迟疑地看向宴行止:“这是……”
“是五姐。”
“哦,原来是姐姐。”白小溪甜甜地打招呼,然后一派天真地说,“不止这一套衣服哦,我衣柜里还有好多新款衣服和包包,我家里是没什么钱啦,这些都是亲爱的给我买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