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刚才表演得尽心尽力,连水都没喝。
“要要,我要草莓汁,有吃的也拿一点!”白小溪心安理得地使唤他。
宴行止进屋去,她在椅子上瘫了一会儿,又坐起来,拿过桌上花瓶里插着的花闻了闻,百无聊赖地伸出指头数花瓣数目。
“你叫白小溪?”一旁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白小溪侧头一看,是个年轻男人,也是今天那批人中的一个,她想起宴行止说过的,比他年轻的都是小辈,既然是小辈,那就不理。
她理直气壮不理人。
来人却走了过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笑嘻嘻地说:“我叫宴泽成,你是小叔的女朋友,那我以后就得叫你小婶婶了。对了,你是不是有个弟弟或者哥哥叫小河?白小河哈哈哈哈……”
他说着觉得有趣,自个儿笑起来。
他却不知道,白小溪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小溪两个字是母亲留给她的,而白既是她原形的颜色,也是师父的姓氏。
在鸣山上时,她只有名,没有姓,还是下山的时候,妖族同类跟她说,要办身份凭证,得有名有姓,问她想要什么姓,她毫不犹豫说了白字。
白小溪,简简单单三个字,将母亲和师父,这两个她最重要的人,还有她自己,紧紧关联起来,所以她不喜欢有人拿她名字开玩笑。
宴泽成根本没发觉,笑完后有点自来熟地说:“你是s大学生?好巧,我也是哦,不过我应该比你高一届。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刚刚和小叔手牵手出现,我都惊呆了好吗?竟然有勇士敢和小叔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