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又在演。
他无奈之余有点好笑,也有几分针对他人的阴暗情绪,那情绪只是一闪而过,都没叫白小溪察觉。
白小溪自得过了,想起什么,又有点担心起来,“对了,他是不是很重要的人?我那么对他,对你会有影响吗?”
“不碍事。”宴行止安慰她,“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越有身份的,越知道爱惜羽毛,能在这样的场合做出不得体的举动,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人物。
果然,两人刚从休息室出去,宴会主人便过来道歉,说招呼不周,失态到贵客面前,令白小溪受了惊吓。
宴行止似是关心,问道:“这么说,醉酒的客人是贵府亲戚?”
宴会主人忙说:“只是一个远房侄子,已经叫人送走了。”
若宴行止没有那一问,主人家最多把那侄子喊来骂几句,可听这位晏总的口风,他对刚才的事不是不介怀的,既然这样,他就只好把侄子远远打发了,免得叫贵客不悦。
宴行止没再说什么。
主人家也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直到不久后,他听说那个已经被送回老家的侄子,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被打断了手,他才陡然怀疑,难道那位宴总竟这样睚眦必报?还是说他极爱惜自己女友,容不得别人半点冒犯?
这回宴会之后,白小溪又陪宴行止出席了一两次类似场合,之后宴行止公司开始上班,她便闲了下来。
认真算算,没多久她也该开学了,作为一名“假大学生”,怕正式上课后分分钟露馅,她开启了没日没夜网课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