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许瑶在他怀里呢喃。

林司慕没回答，温热的气息随着不太平稳的呼吸喷在许瑶脖子上。

“司慕……”

就算得不到回音，许瑶还是轻声叫着。也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就是想喊一喊他的名字。

除了偶尔在他胸膛蹭一蹭，其余的时间许瑶都很安分地抱着林司慕。

然后叫着叫着，也不知怎么的最后就从“司慕”变成了“慕慕”。

脱口而出后，许瑶自己也先是一愣，然后轻笑：“慕慕？好听不？”

靠在她肩上的林司慕很不给脸地摇头。

哪怕林司慕摇头，许瑶却说：“不管，以后就叫你慕慕。”

林司慕抬起头刚想抗议，却被许瑶勾住了脖子。

女孩稍稍踮起脚，就仰头在他脖子上那道伤疤亲了下去。

欸？

彻底傻眼的林司慕完全石化，脑子电线短路般地罢工，只知道那张总是爱逗他撩他的小红嘴此刻正软绵绵地贴在他脖子上，掀起一阵不受控制的酥麻。

千百次他想方设法要毁掉，要遮掩的伤疤，她却轻柔地吻着，仿佛他是她心尖上珍爱的易碎品一样。

莫非她是知道了他下午其实动了自残的念头？这小白痴真没在他房里装摄像头吧？

“慕慕……”

许瑶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出什么话可以安慰林司慕。她不可能说她懂，不可能说让他别往心上去，不可能说傅卓启会有因果报应，更不可能说对不起。

所以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如果傅卓启撕裂了小刺猬的伤口，那么她就给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