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外国科学家那口中文确实如同陆恒松描述的那样，在口音上有几分蹩脚。

但是能说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算十分不错了。

至少连对外语口音不甚了解的宫茉月都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也确实是很流利了。

在汤姆森剖析完自己并没有不愿意脑内幻想出来的人“说话”时，对面的男人开口了。

“你就是thoson？”

一上来就是“困扰世界的三大哲学难题”的第一个疑问——“你是谁”吗？

汤姆森开始表现得兴奋起来，“是的，从社会赋予我的角色定位来说，我就是thoson。”

“你是人还是丧尸。”

宫茉月觉得到现在都没发生点“武力冲突”真是不科学。

而且这个正在生吃人肉的科学家，就是表现得再友好，她也实在是对其生不出半点的好感。

所以她的问题问得可要比白胤曜直接多了。

是人还是丧尸？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他很久了呢。

在这里拿出来讨论，似乎也是不错的。

“我想我是人，也是丧尸，对于最开始变成丧尸那段记忆，实在有点不太明确，不过当我又渐渐地获得了‘理智’之后，我本身跟定义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