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客人基本上都在一楼,走廊几乎半天见不到一个人。
长廊拐角的尽头,隐隐约约好像有声音传过来。
陆茴踩着小高跟走过去,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站姿不端,慵懒随意,身体里的骨头跟被抽走似的懒洋洋靠着门,背影都透着“爷好叼”的气质。
地上铺了层毛毯,陆茴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听不见声。
她走过去,清冽的男声撞入耳中。
个子稍低些的男人问:“岑哥,晚点夜宵吃什么?怎么着也要来顿人均两万的海鲜。”
他对面那个叼了吧唧的男人呵笑了声,声线十分优越,低哑的磁性缓缓晕开,他不带感情地说:“吃个几把。”
“几把我吃过了。”这人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闭着眼睛瞎吹:“老实说,味道不怎么样。”
被迫偷听到的陆茴好想转头就走。她这是听见了个什么不该听的登西?
岑越泽非常佩服地啧了声,“是我小看了你,你可真牛逼。”
陆茴默默在心里点了个头,很有同感,真是能伸能屈的壮士啊壮士。
她偷听的太专注,一声震惊的“卧槽”无意中脱口而出。
本来在聊天的两个男人纷纷转过头,岑越泽漆黑透明的眼珠子,颇为深邃定在她脸上。
岑越泽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似乎才感觉自己丢了个大脸,“岑哥,我先撤了。”
“滚吧。”
二楼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