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好笑地反问:“那你现在生什么气?我耍的是他又不是你。”
她一张嘴就有把人气死的本领,盛朝明握着拳头, 一时半会竟说不上话。过了半晌,他垂下冷淡的双眸,没有情绪扫视着她的脸,语气生硬,“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拿这种事情去骗人。”
盛朝明踩着皮鞋往前踏了两步,腿长迈开的步子抵的上别人的两步,他逼近她的身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看着别人为你的身体着急难过,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陆茴可能真的想把他气死,“是挺爽的。”
她原以为盛朝明对她的态度反常和善起来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看来又是鳄鱼那不值钱的真心和同情。
所以只有在她快要死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才懂的珍惜吗?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陆茴懒洋洋地说:“别把自己整得像我的救世主,我们俩关系又没多好,塑料兄妹情,而已。”
盛朝明被气的昏了头,太阳穴直跳,脑仁烧的快要冒起白烟了,他朝着她比了个大拇指,连连说了几个好字,语气严厉不留退路,“你说的对,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这次的事情是我自己贱骨头,要在你面前犯贱。”
陆茴感觉他神神叨叨,精神不太好的亚子。
她能怎么回答?思来想去回敬了一句:“哥哥你知道就好。”
盛朝明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又狠狠甩开,眼神似是寒潭,说话声低沉无感,“别叫我哥。”
陆茴感觉自己脾气可太好了,当即乖乖改了口风,“行的,太子爷。”
盛朝明翻脸比翻书还快,陆茴默默吐槽这人的狗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化。
他盯着她的眼睛,像盯准等待良久的猎物,“你消失的那一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
陆茴想了个很好的说辞,“挣钱。”
盛朝明不信,到现在他也没查出来她那个月的行踪,他的公司从来不养废物,这点小事都查不出头绪,属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