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严肃的可怕,认认真真,没有半点玩笑之色。
“我信你,如果真和你有什么关系,警察早就把你逮过去坐牢了。”提到坐牢这个话题,陆茴逢人就忍不住多说两句,打起预防针,“人最值得珍惜的就是自由,看守所里没尊严没地位,局子难蹲,人情难混啊。”
陆茴当初先是在看守所待了好几个月,只有法援的律师来见过她两次。每次见面她都对着律师哭哭哭,眼泪不要钱往外飞。
真被判了刑后去监狱服刑,日子反而比在看守所有盼头。
出来之后,陆茴就多了一种热爱普法的习惯。年少不知自由贵,等犯了罪就来不及。
岑越泽低沉的心情因为她的话开阔了些,“你好像很懂。”
陆茴:“略知一二。”
岑越泽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送你?”
陆茴不是很想搭便车,“sorry,我现在算知名女星,怕传绯闻。”
“真不蹭?”
“不了。”
岑越泽抬了抬下巴,“你叫个车,等你先走我再回去。”
陆茴用软件叫了车,前面还有十八位顾客在等。她蹲在避风口,双手托腮,喝过酒小脑袋微醺,边等边打瞌睡。
岑越泽忽然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从上丢下,兜住她的脑袋。
陆茴用他的外套遮风,“谢谢。”她问:“你自己不冷吗?”
岑越泽说:“我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