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东牙龈出了血,湿咸的味道在口腔弥漫,他咽下满嘴的血,毫不在意这点疼,甚至于还有心情对她笑,“这不是好提醒你走错地方了吗?”
陆茴是真的气的不轻,这次如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自己就还好,但是却不想白白连累帮她忙的岑越泽,她冷笑着说:“没走错,我回我男朋友的爱巢,有什么问题吗?”
她巴不得余满东被他刺激的去死,可惜余满东这人心理强大的可怕,除了没文化这点就找不出其他的短板,其他方方面面都很强势。
陆茴抬眸看向面色难平的男人,不介意火上浇油,“你还想娶我?我看你是准备弄死我,搞个阴婚。”
余满东敛下眼皮,挡住血红的眼眶,他脸上的表情足够平淡,做足若无其事的姿态,“不会死。”
是,不会死,但就不会受伤吗?说到底,他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自我绝情。
岑越泽的车,前后都已经不能看了。拿去修理厂修也要花好长时间。
岑越泽下车时脱掉了外套,迈开大步潇洒朝他们走过来,一边不徐不疾的卷起胳膊上的袖子,他扬起握紧的拳头,被余满东随身带着的保镖动手拦下。
岑越泽看着清瘦,打架的本事却不输专业保镖,几拳就将两名身高马大的保镖撂趴下,他自然也不是毫发无伤全身而退,脸上挂了不足为道的彩。
解决完保镖,岑越泽和余满东动起了手。
余满东腿脚不便这点多多少少吃了点亏,岑越泽提着他的衣领将人狠狠摔到车身,盯着他的脸,嚣张吐字:“老子操你妈。”
这可是他的爱车,说毁就被人毁了,怎么可能会不来气?
余满东没有站稳,残疾的那条腿也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他用手撑着车身,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又听见岑越泽说:“这他妈的是老子将来结婚要用的婚车。”
“都半死残废的老东西,不在家好好待着,出门不是给人添堵吗?”
岑越泽骂人可不分三六九等,惹了他,他就口不择言谁都敢辱骂。
余满东吐出嘴里的血,他问:“你和她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