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往里面捎了捎,“你盯着我干什么?”
岑越泽说:“我们俩换一碗。”
陆茴强调:“我吃过的!”
岑越泽挑高眉梢,“我又不嫌弃你。”
陆茴要被气撅过去,她说:“是我嫌弃你好吗?”
岑越泽嗯哼了声,“我愿意吃你碗里的,你就偷着乐吧,我也不会嘲笑你。”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看吧,又戳中你的心事了。”岑越泽盯着她生动的小脸,心情就特别好,抖着尾巴说:“岑宝儿回家就跟我说了,你私下让他喊你婶婶,讨好我不成,就去讨好我侄子,这方法不错。”
陆茴感觉岑越泽真的是越来越欠揍了,“我没有让他喊过,现在造谣是可以走刑事让你坐牢的。”
“哦。”他极为敷衍地回。
岑越泽最终勉强吃了半碗馄饨,辣的眼睛冒水,喝了半瓶水才压下嘴里的辣味。
陆茴比他先付了钱。
推开门出去,外面的天气好像比清早还冷,风比刀子还锋利割在脸上,刺拉拉的疼。
岑越泽伸手将她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挑了上去,又恶作剧似的压下来,挡住她的眼前的视线。
陆茴骂他有病。
岑越泽很无辜:“风大怕你被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