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安静冷漠脸:“那你小心了,一招不慎可就满盘皆输了。”
时砚笑,捏了捏她的脸,“这盘棋没有输赢,也没有形势判断布局计算,只有落子无悔。”
他起身,拿起她的那块羊脂玉,和他手里的黑色砚石放在一起,勾唇:“落子无悔,你别想跑。”
看惯了他沉静从容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幼稚,搞得好像这两颗棋子有法律效益似的,恋爱中的男孩子都是这样吗?
詹星鹭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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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詹良畴和佟茉就詹星鹭输棋扔棋盒的事情发表了教育言论,时砚赶忙拦了下来,说是他和她闹着玩不下心碰掉的,不是星鹭扔的。
詹棋圣和佟女士半信半疑,但到底是两个孩子打闹,便也没有深究。
詹星鹭和时砚刚回康城那晚,詹良畴和佟茉只顾着关心两个孩子在明城的生活和学习适不适应,也没机会聊别的,昨天和今天,詹星鹭又不在家。
晚饭正好都在,便聊了些“其他的事情”。
詹良畴先是又关心了一通詹星鹭在学校适不适应的问题,才旁敲侧击的说她现在还小,重心要放在学习上,其他的事情可以先不考虑,等过几年再考虑。
詹星鹭抬头看了看自己亲爸亲妈,“‘其他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詹良畴给佟茉使了个眼神,示意她这种事妈妈说比较好。
佟茉慈爱的笑了笑,给詹星鹭夹了块排骨,说:“宝贝啊,你年纪还小,早恋会影响学习。”
时砚顿了一下。
詹星鹭:“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不算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