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嫂”,最好突破。
摆弄完毕以后,她抬头一看,萧信虽没说话,脸上却写着反对,立即语重心长地接着道,“我打听过了,今年的县试就定在六月里,现在已经二月了,只剩四个月。六月考过县试,紧跟着八月还有院试,二公子,你的前程,我的前程,都在你一人身上啊。”
不知她那句话中了萧信的意,也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轻重,才点了头:“知道了。”
许融觉得他的神气不同——不像以前提起来那副要辩解又说不出口、欲言又止没信心的样子了,忍不住好奇道;“看来二公子苦读至今,折桂有望?”
萧信不回答,似笑非笑,抬着下巴看了她一眼,就站起身来,要出去。
到帘边时想起什么才又回头,跟她交待似的道:“我去把翠庭撵走。”
韦氏能忍,他不能,他不想在自己院里留着这种没用还添乱的丫头。
许融想了想,点头。
这件事还真要他出面合适,他不为所动坚拒女色,对她先前失之平淡的反应就是个描补,至于还有些描补不过来的,那就随它也罢。
将萧夫人的疑心全部拔了,不一定是件好事,多心才会多事,多事,才会有线索跑出来——就像这次一样。
萧信出去了,不一会,许融就隔窗听见外面传来哭泣和求情的动静,丫头们都跑出来了,有的自觉上手帮着把翠庭往外拖。
翠庭不肯走,哭道:“二公子,奴婢知错了,这么晚了,呜呜,叫我去哪里呀——”
“谁叫你做的事,你就去谁哪里。”
萧信的声音响起来,不沙哑了,只是压得低沉,不知是不是没看见脸所产生的距离感,居然显得冷酷。
翠庭的哭声顿了一下,像是被吓的:“可是、是太太吩咐的,二公子,我没撒谎,真的是太太叫我服侍二公子,我才敢的,二公子就这么把我撵走,太太那里怎么交代——”
“你是要我先与你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