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融退了退:“不知道。”
她始终适应不来他开始展现进攻的一面,就想躲。
然而本来还有一整间卧房可为后盾,现在就剩一张床了,她能躲到哪儿去?
他又凑近一点,微微的吐息快到她脸上:“你想一想。”
还有这样的——
许融招架不住,只好给他个含糊的答案:“就这一阵吧。”
叫她仔细分辨,她也分辨不出,是那个雪夜他的放手?是逃亡一路上他不坠的心志?又或是更早他就展露出来的天赋与坚毅?
对他的欣赏从很早就开始,这份欣赏什么时候变了质,她就真的不知道。
林信倒也不为难她,兴致勃勃地又问:“那我是哪点好?”
许融有点受不了,嘀咕:“你还没完了?”
“你才问了我。”林信理直气壮,只是说完声气又低了点,显得很包容地道,“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低头捏她的手指肚玩,还拉开手掌来比了比,发现小了一圈,就轻笑了声。
许融觉得他像是才得了一个大号玩具,正在新鲜又心爱的兴头上,而她嘛——自然就是那个玩具了。
许融说不好她喜不喜欢这个设定,就觉得他这么鼓捣出各种动静来怪烦的。
但烦着,却又不想撵他走。
大概,这一切对她而言也是新鲜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