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你哥哥。”许融将之前在见淑安郡主时想通的这一节与她说了,直把白芙听了个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许融摊一摊手:“只能说赶巧了。有些事看着过去了,但没有迈过人心去,那就终有再发作的一天。”
白芙怔了一会,急道:“那庆王究竟想做什么?我哥哥真是冤枉的,我们都和萧家没关系了,庆王那么精明,应该明白呀,为什么还扣着我哥哥不放。”
“别担心,白泉没有危险。”这一点,许融到此刻已能肯定,道,“等庆王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我们再去求一求他,应该就能把他和小柳救出来了。”
白芙安下点心来:“嗯。”她从不怀疑许融的判断,又有点好奇地问,“那庆王想做什么,报复常家和——”她不由看了一眼林信,小声道,“和萧家吗?”
许融点头。
这就是她推测出来的庆王的真实目的了。
林信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冷沉。许融感觉得到,他的指尖也是冷的,她没有说穿,只继续道:“皇上怀疑庆王不安分,其实也不算错,庆王全盘利用他的布局,布了自己的局。”
白芙不解:“奶奶,你之前说庆王手里有常家的把柄,才逼迫得常荣时和郑知府搅和到了一块,他要报复常家,为什么不直接把把柄上交呢?还有萧侯爷,他养了大姑娘,我哥哥的事是误会,那并没有对庆王不利呀。”
萧珊身世之事她是到平凉后知道的,以许融和她的主仆情分,没必要再瞒她什么,何况,淑安郡主又那么口无遮拦。
许融道:“单纯的上交用处不大,常家已用出卖做了最好的投名状,庆王就算拿出来他们之前的一些书信,令皇上心中膈应,也至多不再重用郑国公罢了,动摇不了郑国公府的根基。你看常荣时,虽然心虚,被迫收留了郑知府,但一有机会,不就配合了府衙的办案?把柄对他有约束,但约束力有限。
“至于大姑娘之事,你想一想,是不是也有些熟悉?”
白芙顺着提示,用力想了想,还真的想到了:“她——她是萧家的把柄?!”